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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州情 (小説 / Rated R)
星期日，Peter到東門。這個深圳最大的步行街，人潮汹涌，大部分是年輕的女孩子。關外打工的小女孩們，假日最好的去處，就是東門。這裏主要是吃的和穿的，消費不高，適合工薪階層。
Peter從東端的茂業百貨，隨著人潮向西端的太陽百貨走。Peter喜歡走在小女生的後面。記得有人說，不管女生長得怎麽樣，通常屁股都是好看的。尤其時下小女生都喜歡穿低腰褲，不但露出腰部，甚至內褲都看得到，令人遐想。
到了太陽百貨對面的麥當勞，Peter上了2樓，找個位子坐下，等待謝芬的出現。
一個月前，Peter在QQ上看到謝芬。金牛座，AB型。她的部落格這麽寫著：
愛情曾經讓我們如此的靠近，立同一方土地，吸同一寸空氣。愛情過後，我們看到的是沒有彼此參與的歲月，和芳華已逝的空虛。我在風裏伫立，沒有你在前面擋住寒氣；我在雨中哭泣，沒有你用傘撑起一片不濕的天地……
你的身邊有了她。每個人心目中都有崇高的愛情，往往現實賦予的是另外一份感情。
你的身邊有了她。每個人心目中都有崇高的愛情，往往現實賦予的是另外一份感情。
當愛情經過的時候，我們沒能停下來守侯，多年後在十字路口再碰頭，却只能是伸出彼此的手，感覺到指尖傳來的溫暖……
背影再一次的離去，忍不住還是回望著你，凄然一笑，笑我們再也無心也無力。既然已經錯過，那麽瞬間就是永恒，美好從來都是活在記憶裏。
背影再一次的離去，忍不住還是回望著你，凄然一笑，笑我們再也無心也無力。既然已經錯過，那麽瞬間就是永恒，美好從來都是活在記憶裏。
Peter看了，把她加在QQ裏。
有一天，看到謝芬上來，Peter和她打招呼。
你好！
你好，你在哪里？
我在深圳華强北。你呢？
我在關外布吉。
在那邊上班？
是啊，在一家電子公司。你呢？
我在華强北這邊上班。你是哪里的？
我的老家在梅州。你呢？
我是臺灣人，在大陸工作。
臺灣人？關外有很多臺灣人開的工廠呢。
是啊，你來深圳多久了？
一年了。我高中畢業，沒考上大學，就來了，和我姐姐住一起。
我也在深圳差不多一年了。
哦。
我看到你在QQ的個性簽名寫著 “愛, 我已經不需要, 我要的只是平靜的生活。“ 是說自己嗎？
呵，差不多吧。
曾經有過一段情？
嗯。
說來聽聽吧？
下次吧！我今天有事先下了。88~~
Peter繼續看謝芬的部落格，另一段寫著：
冰冷的我有一顆熱情的心！熱情的我, 冷漠的我, 雙重性格的我。愛情沒有永遠的, 只是有段愛永遠在心裏留下烙印。愛情是個迷！
隔幾天，Peter在網上看到謝芬，繼續和她聊。
最近在談戀愛嗎？
那是過去的一段情。
忘不了他？
可能吧，不知道。
什麽時候的事？
我在梅州念高一時認識他的。那時他剛大學畢業，在補習班教電腦。
怎麽認識的？
有一天我和同學打排球。他剛好在旁邊看，等我打完球，就過來和我搭訕。
然後呢？
就這樣認識啦。
哦。後來呢？
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。
你們周末休息嗎？
星期六要上班，星期日休息。
星期日出來吧。我們在東門見。
也行。我們中午12點在東門的麥當勞見。
好。
88~~
Peter看了看表。12點了，她會不會出現？手機響了，是她來電。
你到了嗎？
我在麥當勞2樓。你上來就看到。
Peter看到一個小女生講著電話走上樓，知道就是她。Peter揮了揮手，謝芬走過來。謝芬身高約一米六，短髮齊耳，不施脂粉，長相清秀，穿T恤，牛仔褲，像個高中生。
我們終于見面了。
和想像中的一樣嗎？
差不多。
點了餐後，兩人隨便聊著。完了，Peter提議到他那裏坐坐，謝芬沒意見，就和他回到華强北的公寓。Peter打開電腦讓她玩。她熟練的用著。
哇，電腦你很熟啊。
呵呵 別忘了我的前男友是教電腦的，我跟了他三年。
Peter拿了把椅子坐在她後面，手放在她肩上，聞著她發香，她沒反對。Peter臉凑過去想吻她，她逃避者。Peter把她拉起來，壓在床上，要吻她，她還是不肯。
不可以。
爲什麽呢？
我害怕。
怕什麽呢？
我害怕和男人有親密關係。
謝芬起來和Peter坐在沙發上，開始述說她的故事。
那次打排球認識以後，我男朋友就時常來學校等我放學，然後陪我走一段路回家。他年紀比我大很多，知道很多東西，尤其電腦很懂，我也很想學電腦，漸漸對他有好感。這事我都沒告訴爸媽，免得挨駡。他們不喜歡我太早交男朋友。我姐姐在廣州念大學，也不知道。有一天，他說要教我電腦，就帶我回他的住處，事實上就是他開的電腦補習班的樓上。他開了電腦讓我用，自己坐在我後面，就像你剛才那樣。
我有問題就問他。。。他突然臉凑過來吻我。我那時不知道怎麽回事，也不知道躲避，就讓他吻了。
感覺如何？
感覺有點怪怪的。然後他把手伸進我的衣服，摸我的胸部。我那時剛發育不久，胸部還很小。但是被他摸，覺得有點激動。他把我抱起來，放在床上，脫我的鞋子，掀開我的裙子，脫我的內褲。吻著我，摸我下面。我下面變得濕濕的。他很快脫了褲子，他那個挺著，好像根棍子，有點可怕。他把我的腿分開，吻著我，他那個頂著我下面。突然一陣刺痛，覺得有東西刺進我身體，我大叫一聲。他說別叫，別人聽見不好。我只好忍著讓他進出我的身體。不久，他一陣抖動，就不動了。
然後呢？
他退下，睡在我旁邊。我下面還是很痛，而且流血了。後來他幫我清洗乾淨，送我回家。一個月後，我的例假沒來，我去找他，他去買驗孕棒，結果真的有了。我說怎辦？後來他帶我去醫院做人工流産，疼死我了。
家人沒發現？
記得那天是星期六，下午去做的。晚上回到家，騙爸媽說去同學家玩。可我臉色很蒼白。媽媽發現我內褲有血迹，就問怎麽回事。我只好說了。我爸大怒，要去找他算賬。我哭了，說不要鬧得大家都知道，我還要上學。我爸還是很生氣，要趕我出家門，第二天，我就搬出去和他住了。
和他住了三年？
嗯。我白天上學，晚上洗衣燒飯，還幫他打理補習班的事。我們就像夫妻一樣。
呵 你會洗衣燒飯？
當然，客家女孩都很勤快的。
這倒是真的。
剛開始他對我很好，日子久了，他有點大男人主義。客家人是個男尊女卑的社會，我也沒太計較。上高三，功課緊張，有時在學校補課，會晚點回家。有一天回家，被我撞見他正和一個女生摟摟抱抱。那女生看到我匆匆離去。我問是誰，他說是一個學生，來問作業。他解釋了半天，我就是不信。我們之間關係越來越緊張。我大學沒考上。一天我留了一張紙條給他，就出走了。
我很悶, 非常悶, 很希望有一天你能在我的立場想想, 體會體會我的感受, 我希望得到你的尊重，可是沒有。我走了，你得到自由了！
我後來就到深圳找我姐姐。靠一個朋友的介紹，到現在這家公司上班。他一直打電話給我，也到深圳來找我，希望我跟他回梅州。但是我沒法回頭了。公司老闆的兒子喜歡我，給我安排了個輕鬆的辦公室工作，時常借機會和我說話，我知道他的目的，我也沒答應他。
你將來想幹嘛？
我還是希望能念大學，將來能當個公務員什麽的。我姐也一直鼓勵我。我現在有空就看書，明年准備考大學。
挺好的。
我要走了，回關外還挺遠的。
我們何時再見面？
有機會的。
兩個星期後，謝芬打電話給Peter。
周末我要和我姐回梅州，家裏有點事。你要不要跟我們去玩玩啊？
好啊。
星期六，Peter，謝芬，謝芬的姐姐謝芳，上了早上九點從深圳開往梅州的火車，預計下午三點半到。火車先往北走，到了東莞轉向東，很快到了惠州。三人在車上聊天。
謝芬：到惠州了。
謝芳：你知道蘇東坡，也就是蘇軾，曾經在惠州住過嗎？
Peter: 哦，不知道也。
謝芳：蘇軾59歲時被貶爲英州（今廣東省英德縣）知事。六月，蘇軾還在赴英州的路上，又第二次遭貶到惠州。十月，蘇軾帶著侍妾王朝雲、三子蘇過，經過長途跋涉抵達惠州，直到四年後才離開。
Peter: 你怎麽知道這些？
謝芳：呵呵 我大學是念歷史的啊。
謝芬：繼續說吧。
謝芳：當時只有侍妾王朝雲，也就是小老婆，無怨無悔的跟著他到當時還是邊陲的惠州，其他的妻妾都逃之夭夭了。王朝雲當時才三十出頭，和蘇東坡差三十幾歲，居然還有這種偉大的愛情。
謝芬：可見老少配自古屢見不鮮。現代還有楊政寧和翁帆呢。
Peter: 老少配是有科學根據的。
謝芬：哦？
Peter: 有人研究，在人類婚姻中，男性的年紀幾乎都比女性大。一般的解釋是，男人喜歡女人年輕且有旺盛的生育能力。女人則喜歡男人「基因健全」（靠生存來證明，能活這麽老，基因應該沒問題）以及有「良好的養家能力」（靠累積地位和財富來證明），而這兩件事都需要時間。所以老公就要“老”一點啦。
謝芳：也有點道理。你知道那個王朝雲後來怎樣嗎？
Peter: 不知道。
謝芳：王朝雲因家境清寒，自幼淪爲歌妓。蘇軾被貶爲杭州通判時，一次偶然的機會，蘇軾在宴會上看到輕歌曼舞的王朝雲，被她的氣質打動，就娶她爲妾，而且很寵愛。王朝雲大概是報答知遇之恩，才跟著蘇軾去惠州吧。
Peter: 有可能。所謂士爲知己者死，女爲悅己者容。
謝芳：可惜王朝雲到惠州，一年多就病死了。蘇軾非常傷心。
謝芬：這是可以理解的。
火車經過河源，到了龍川。
Peter: 龍川有什麽故事嗎？
謝芳：有啊。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後，開始準備平定嶺南的百越之地，也就是現在的廣東，廣西和越南北部。秦始皇命屠睢爲主將、趙佗爲副將率領50萬大軍進兵嶺南，經過四年，終于完成大業。秦始皇在嶺南設立了南海郡（廣東）、桂林郡（廣西）、象郡（越南北部）三郡。南海郡下設博羅、龍川、番禺、揭陽四縣，趙佗被委任爲龍川縣令。秦始皇病逝，秦二世繼位，中原陷入混亂。秦朝滅亡後，趙佗起兵兼幷桂林郡和象郡，在嶺南地區建立南越國，自稱 “南越武王”。
Peter: 當時中國北方戰亂，南越國沒被波及，等于是個世外桃源！
謝芳：是啊，當時很多漢人南遷，北方漢人說的古漢語和南越的原住民說的古百越語交彙融合，就變成粵語啦。
Peter: 哦。
謝芳：南越後來被漢武帝所滅。漢武帝後來又滅了福建的閩越。至此，福建廣東才真正進入中國版圖。漢晋時期的北方漢人移民與當地的原住民，即古百越人中的閩越融合，産生了閩語，後來更分化成閩北和閩南語。由于當時北方移民不占絕對多數，所以雙方在融合過程中，語言互相吸收，也互相淘汰，粵語保留了許多秦漢時期的古漢語，也保留了古百越中，南越的古語。而閩語保留了許多漢晋時期的古漢語，也保留了許多古百越中，閩越的古語。所以兩種語言都有很多有音無字的情形。那些有音無字的語詞，就是古百越語的殘留。
Peter: 那客家話是怎麽來的？
謝芳：唐宋時期，長江中下游的漢人因爲動亂大規模的遷入江西、福建、廣東交界地帶，相對于這個地區的原住民─畬族，這次移入的漢人無論在人數、文化及經濟上都占絕對優勢，使得閩粵贛三角地帶的語言發生徹底的變化。唐宋時期的北方官話成為流行的語言。閩粵贛三角地帶以唐宋時期北方官話爲基礎的語言，漸漸與北方漢語分道揚鏢而演化成客家話。比較起粵語及閩語，客語較像現代北方漢語（即國語，普通話），畢竟他們分化才六、七百年，而粵語和閩語的形成都已二千年了。
Peter: 原來如此。
下午三點半，火車準時到終點站—梅州。兩姐妹和Peter分道揚鑣。Peter去住江邊路的華僑大厦，兩姐妹回家。分手前，謝芬說明天去飯店找Peter，帶他去走走。
Peter入住華僑大厦。晚上沒事幹。房間的電話響了。
先生，要按摩嗎？
要多少錢？
全套只要三百。
好吧，帶來看看。
好，馬上來。
十分鐘後，一個男的帶了兩個小姐進房間，一個比較成熟，一個比較年輕，要Peter挑。Peter要那個年輕的。男的帶熟女走了，小女孩留下，關上門。小女孩約一米六高，短髮，還有點稚氣。
你看起來很小，有沒有十八歲？
還沒，快了。
叫什麽名字？
童玲。
你是哪里的？
湖南常德。
哦，怎麽會來這裏呢？
唉，說來話長。。。。大哥，先沖個凉吧。
兩人一起進浴室，童玲先幫他清洗下身，他擦乾淨先出去床上躺好，她隨後裹著浴巾出來。童玲讓Peter趴著，解開浴巾跨坐在他身上給他按摩。童玲的手勁不大，但還算到位。童玲讓他翻身仰躺，自己坐在他的兩腿間，按摩下身。Peter撫摸她的一對小乳房。童玲的下身光潔無毛，在他撫摸下，變得濕潤滑膩。
童玲幫他戴上套，自己躺下，Peter分開她大腿，一挺而入。他雙手撑著上身，抽插著，看著自己進出她身體。接著，抱緊她快速抽動，射了。
童玲幫他取下保險套，再用衛生紙擦乾淨。自己去浴室沖洗乾淨，回到床上。
大哥，你的時間還沒到，我再幫你按摩吧。
不用了，我們躺著休息一下吧。
好的。
你說你怎麽會來這裏？
唉。。。
不想說？
就告訴你吧。我們家在湖南常德的農村，生活很辛苦。我初中畢業，就沒繼續上學了，我還有個弟弟，爸媽希望我工作，好讓他上學。當時我打聽到城裏有家小賓館要招聘，就去了。到了那裏，我說要應徵工作，一個女的經理，要我填表格，把我的身份證取走，說我們這裏供吃住，就帶我去個房間。
進了房間，她把門關上，就說，你今天就開始上班。我說，上班做些啥呢？她說，接待客人哪。我說，接待啥客人啊？她說，就是陪男人睡覺，拿了錢你可以提成。我說，不，不要！我還是處女。她說，那最好啦！可以賣好價錢啊！我說，不！她說，不行也得行！你自己想想！就出去了，還把門鎖上。
那個房間很小，沒窗子，只有一張床，一張小桌子和一盞燈。床上一條舊棉被。不知道過了多久，那女的又進來，還端了一碗飯，配了一塊肥猪肉和青菜。
喏，吃點東西。太瘦了沒人要。
不想吃。
吃不吃隨你。想好了沒？
不要！
這時又進來一個男的，很壯又很凶，看來是老闆。
女的：還不答應？我們老闆很不高興。
男的：我來教訓她一下。
他動手脫我的衣服，我不肯。他一巴掌打過來，打得我眼冒金星。
男的：脫！
我不動。他再打我一巴掌。
女的：趕緊脫吧，不然要挨打。
我只好一面掉泪，一面脫得只剩內衣內褲。
女的：看你長得挺好的，我一定找個好客人給你開苞。
然後他們就出去了，還把我的衣服帶走。我只好穿著內衣褲，縮在棉被裏。
又不知道過了多久，老闆進來了，說，天晚了，要睡覺了。就脫光了，掀開棉被要和我睡。我害怕極了，縮著身子。他說，別怕，我不會把你怎樣，我還要把你的處女賣個好價錢呢！我只是要你習慣男人的身體，就不害怕了。以前看過男人的東西嗎？我搖搖頭。
他故意不關燈，讓我看他那個東西，翹著。他摟著我，撫摸我的身體。解開我的內衣，搓揉我的胸部，然後隔著內褲撫摸我下面。我第一次接觸男人，下面被他摸過，有點濕。然後他就抱著我睡。
第二天，他醒來就走了，那女的送飯來，說，答應了嗎？我沒出聲。我還是穿著內衣褲在房裏呆了一天。晚上，老闆又來了，抱著我睡，撫摸我的胸部和下面，還讓我握著他那個，我覺得有點興奮。
第三天，女經理說，我找到一個客人了，你就給他吧，我給你提成1000元！我想想，都這樣了，家裏也需要錢，就不反對了。不久，女經理帶了一個中年人進房間。那人四十來歲，看來像個生意人。女經理問他覺得如何？他點點頭，女經理把門帶上，出去了。
男人看我縮在床上，自己也脫光了進被窩。他摟著我，解開內衣，吻我，撫摸我的胸部。接著，脫下我的內褲，撫摸我下面，我下面漸漸濕潤起來。我說要關燈，他說不要，他要看我的身體。他分開我的大腿，那個東西挺著，用力刺進我下面。我痛得大叫一聲，哭了。他一面抽動，一面安慰我說，沒事，待會兒就好了。我忍著痛，讓他進出我的身體。不久，他一陣急抽，就趴在我身上不動了。我推開他，掙扎著起來，摸摸下面，都是血。
他起來，擦乾淨，穿好衣服出去了。不久，女經理進來，滿面笑容，說，沒事沒事，第一次會痛，以後就不會了。給了我500，說其他的錢先欠。還給我一顆藥丸，說是避孕藥，要我吃下去。
晚上，老闆又來了。這次他不客氣地進入我的身體。我下面的裂傷還沒好，他又壯，我比開苞還要痛，又流了血。後來，我就開始接客了，每天都有幾個客人。每次150，我得50。賓館裏還有幾個女孩子，住在不同的房間裏，老闆不讓我們見面，免得我們互相通氣。我們每天就是在房間裏等著接客。例假來時，老闆會帶我們到外邊走走，但是也看得很緊。
有一天，公安來了，把老闆，女經理，和我們五六個女孩全都抓進派出所。聽說是有個女孩拜托客人向公安求救。經過審問，公安把老闆，女經理關起來，把我們都放了。我後來回家，把錢給了爸媽，騙他們說是打工賺來的錢。在家呆了一陣子，沒事幹，後來有一個同鄉在梅州這裏上班，我就過來了。
嗯，想不到你年紀輕輕，有這麽曲折的故事。
唉。。。
童玲起來穿衣服，說時間到了。Peter塞給她300塊。童玲低聲道謝，走了。
第二天下午，謝芬來飯店帶他去千佛塔走走。
梅州歷史悠久，從五代十國的南漢設敬州開始，至北宋改爲梅州，清朝設嘉應州。1949年10月設興梅專區，1965年建立梅縣專區，後改爲梅縣地區，1988年改爲梅州市，轄梅江區、梅縣、蕉嶺縣、大埔縣、豐順縣、五華縣和平遠縣等6縣、1區，幷代管興寧市。全市面積1.58萬平方公里，人口475萬人。臺灣北部桃園中壢，苗栗和南部六堆客家人說的四縣腔，就是指梅州的興寧，平原，五華，蕉嶺四個縣說的客家話。
千佛鐵塔坐落于市區大東岩山頂，鐵塔鑄于南漢大寶八年（西元965）年，鐵塔高4.2米，寬1.6米，爲四方形，每面鑄大小佛像250尊，四面合計爲千佛，故名。
1990年又動工興建寶塔，1993年竣工。塔高36米，全花崗岩結構，共九層。首層置千佛鐵塔，二至八層內壁鑲千尊漢白玉佛，第九層放千尊金佛，塔頂又有一座七層小石塔。塔中上下共三千尊佛，構成塔中有塔，塔上有塔，鐵佛、玉佛、金佛共一塔的特色，爲梅州一大勝景。
1990年又動工興建寶塔，1993年竣工。塔高36米，全花崗岩結構，共九層。首層置千佛鐵塔，二至八層內壁鑲千尊漢白玉佛，第九層放千尊金佛，塔頂又有一座七層小石塔。塔中上下共三千尊佛，構成塔中有塔，塔上有塔，鐵佛、玉佛、金佛共一塔的特色，爲梅州一大勝景。
傍晚，謝芬帶Peter到一家客家菜館，點了鹽局鶏，釀豆腐等傳統客家菜。完了，謝芬跟著他回飯店。Peter開了電視，兩人坐著。Peter摟著她，要吻她。她逃避者。他堅持著，她才讓他吻。Peter伸手探入她的內衣，她抵抗者。他用力抓著她的胸部不退，她才投降。接著，他掀開她的短裙，手伸進內褲，她也是不肯。Peter用力往下探索，找到潤濕的入口，撫摸著，把中指插入。
唔。。。。
謝芬輕嘆了一口氣。
Peter把她內褲脫了，扶她上床，自己也脫了，分開她的大腿，一挺而入。抽插一陣，拔出，射在她肚皮上。謝芬躺在床上，看著天花板，眼淚流出來。
怎麽哭了？想到什麽？
我不想和你做啊。。。
爲何呢？
我不要有親密關係！我說過的！
對不起，我只是喜歡你。
然後呢？你能陪我多久？
Peter默默無語。謝芬起身，穿上衣服走了。
第二天，Peter回深圳。過幾天，在網上看到謝芬，和她打招呼。
你好嗎？
不怎樣。
還在梅州？
回到深圳了。
還在不高興？
那天，不是不喜歡你，只是，我現在不要親密關係。我不要有牽挂。我要念書，我要上班，我要過自己的生活。
對不起。我只是喜歡你。
喜歡我就要尊重我。
嗯。
就這樣吧。
以後我們還見面嗎？
等我有一天需要愛情時吧。
好吧。
88~~
Peter關上電腦，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，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辦些正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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