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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外女生 （小説 / Rated R）
Frank 被公司派來北京已經一年多了。住在京廣中心上層的公寓，上班就在京廣中層的辦公室，生活單調。
星期五下午，老友志明打電話來問晚上有沒有空，去Hard Rock Café坐坐。Frank到東三環亮馬河大厦的硬石餐廳時，志明已經到了，旁邊還坐了兩個女生。
來來，Frank, 這是文潔，這是王紅。兩位都是北二外英語系的學生。
你好，我是法蘭克。
兩位女生都是長髮披肩，長相甜美，穿著時髦，身材高挑，近一米七。北京有句順口溜：好男不娶二外女，好女不嫁建工男。因爲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的女生比較開放，而北京建築工程學院的男生比較土。
音樂震耳欲聾，幾乎無法交談。不久，菲律賓樂隊開始演唱。唱的是Blondie的Heart of Glass。Frank 邀文潔跳舞。志明也帶王紅進舞池。大夥兒隨著音樂扭動身軀，青春氣息洋溢。接著，樂隊唱起Eagles的Hotel California。
Frank 摟著文潔跳慢舞。文潔的胸部很配合的貼著Frank，讓他有點興奮。大家都不說話，只跳舞，像是歌詞描述的情形。
Some dance to remember,
Some dance to forget….
音樂結束，Frank和文潔聊了幾句，交換手機號。
11點半，女生們說要回學校了，志明塞給王紅一百塊車錢，讓他們打的回去。Frank問志明怎麽認識他們？志明說王紅暑假到他們公司打工，文潔是她同班同學，而且是好朋友。
一個星期過去，又是周末了。Frank約文潔出來吃飯。兩人在燕莎商場見面，然後到地下一樓的薩拉伯爾餐廳吃韓國菜。Frank點了燒烤，還要了啤酒，文潔說也要。
你也能喝酒？
是啊 我在東北長大的呢。
你是東北人？
不 我們家原來在北京。我小時爸爸被單位派到東北。我和媽媽跟著過去。
哦。
其實，我是滿族。如果不是辛亥革命，我現在應該是個格格呢。
呵呵 有意思。
我的童年是在黑龍江的漠河渡過的。
中國最北的地方？
是啊 夏至晝長夜短，有時甚至出現黎明與晚霞同時出現天空，所謂的 “白夜”奇景。但是冬天就是白雪皚皚，長夜漫漫，冷死人。
有意思。
可我初中時，爸爸出車禍死了，媽媽只好帶著我回到北京。媽媽在北京開了一間小餐館，辛苦的帶我長大。
嗯，不容易。
來，我敬你，我們還是談些有趣的事吧。
好。
吃完飯，Frank提議說去硬石坐坐。文潔說他和同學有約，招了部計程車走了。
過了十天左右，晚上12點，Frank準備就寢。文杰發來短信。
大哥，能不能幫我一個忙？
說吧。
我和同學出來玩，太晚了，學校宿舍關門了，回不去。能不能借住你那裏一晚？明天一早就走。
可以啊，如果你不會覺得不方便。
那你15分鐘後到京廣大堂等我，帶我們上去。
好 回見。
Frank依約在京廣大堂等。不久就看到文杰和王紅來了。
大哥，不好意思麻煩你。
沒事，你們去哪里玩？
我們和朋友去三裏屯。沒想到玩過頭了。
呵呵 走吧。我們上去。
Frank住京廣中心50層的單身公寓，一室一廳。三人進房間，開燈。
哇！好棒。
你們倆睡我的床，我睡客廳的沙發床。
不好意思，麻煩你。
沒事，晚了，大家休息吧。
Frank在客廳看電視，等他們洗刷完畢。女生們進出衛生間。衛生間的門是整片毛玻璃，可以看到女生在裏面脫衣穿衣的身影。Frank忍不住看了幾眼。不久大家洗刷完畢，安靜躺下。
第二天一早，Frank把她們叫醒。Frank烤了幾片麵包，倒了牛奶。三人匆匆吃了出門。他去上班，她們回學校。
又過了一個星期，星期五晚上，Frank準備睡覺。文潔又來短信，同樣說在外面玩得太晚，沒法回學校了，希望來借住。Frank答應了，到京廣大堂等。他以爲和上次一樣是兩個人，沒想到只有文潔。
咦，怎麽只有你？同學呢？
她今天沒有和我一起。
哦。
Frank帶她回房間。
還是一樣，你睡我的床，我睡沙發。
好。不好意思麻煩你了。
洗刷完畢，各自就寢。Frank就要睡著，臥室的門開了，文潔出來，只穿內衣，內褲。
我一個人睡，有點害怕。你進來吧。
Frank跟著她回到臥室，睡下。兩人安靜的躺了幾分鐘。Frank忍不住了，把她摟著，吻她。她也不抗拒，溫順的讓他吻。Frank解開她的胸罩。文潔的乳房不大，經過搓揉，她發出呻吟，乳頭漸漸發硬。Frank脫下她的內褲，她被撫摸後，春潮泛濫。Frank分開她的大腿，一挺而入。
哦。。。。
文潔發出滿足的呻吟。
Frank努力的抽插著，文潔撫摸他的身體。不久，Frank感覺控制不住了，呼吸漸漸沉重。文潔按著他的屁股，不讓他拔出來。Frank一陣急抽，射在她體內。
Frank滿足的退下，癱瘓在床上。文潔起身去洗，不久回到床上讓Frank摟著她。
有男朋友嗎？
沒。
從來沒有？
有過男人，但沒有男朋友。
哦？怎麽說？
嗯。
文潔欲言又止。
不想說，沒關係。
唉，就告訴你吧。我初中時媽媽帶我回北京，我們住在租來的房子，我上學，媽媽去打一些零工，日子過得很辛苦。後來媽媽認識了一個叔叔，將近五十歲，有老婆，好像很有錢，時常到我家來，有時在我們家過夜。他給了媽媽錢開餐廳，我們的生活才改善。他對我很好，時常買一些好吃的東西給我，也會帶我去買衣服，簡直就像個爸爸一樣。我高二的時候，媽媽生病了，住在醫院。一天，我放學後，去醫院看媽媽，他也在那裏。完了他開車送我回家。
到家後，他說太晚了，他不走了，要睡在家裏。我洗刷完畢，躺在被窩裏，他突然到我房間，只穿內衣內褲，說他一個人睡太冷，要我陪他睡。當時我覺得有點怪，可是又覺得他平時對我挺好，就像爸爸一樣，應該沒事，就答應他了。他鑽進我的被窩，說冷，我背對著他睡，他就從背後摟著我。我覺得有點不自在，也沒有抗拒。我也只穿內衣內褲，他把手伸進我的內衣，按著我的胸部。我把他的手拿開，他說他手冷，這樣比較暖。他後來把我的內衣脫了，撫摸我的胸部。我第一次被人這樣撫摸，覺得很不自在，又覺得有點刺激，不敢吭聲。
不久，我發現他脫了內褲，有個東西硬硬的從後面頂在我的屁股溝。他要脫我的褲子，我拉著褲頭不肯。他咬著我的耳朵說，乖，聽話，你就順著我。我會對你媽和你更好。。。我怕我如果不答應，他就不理我媽，我們日子又不好過了，就不再堅持。
他讓我俯臥，他趴在我身上，那個東西頂在我下面，一直要往裏面鑽。忽然一陣裂痛，他那東西進入我身體。我痛得大叫一聲。他說沒事，一會兒就好了。他兩手從後面抓我的乳房，下面開始抽動。我哭著忍受他的抽插。不久，他停下來，先用手沾了粘液潤滑我的屁眼，然後用他的東西頂著，用力刺進去。我痛極了，大聲哭了出來。他抽插著，一陣顫抖，不動了。我掙扎著起來，摸摸我下面，發現流血了。我趕緊找衛生紙來擦。他也起來，摟著我的肩，說第一次會痛，以後就不會了。還要我不要和媽媽說，他會負擔我上大學，還會多給我零用錢。
從此，每當媽媽不在時，就拉我進房間，不然就說要送我回學校，半路先找個旅社或招待所帶我進去。他既是我的爸爸，也是我的男人。我的故事說完了。
Frank也不知道要說什麽。抱著她，睡了。第二天一早，Frank上班，她回學校。
一個月後，一個星期五晚上，文潔來找Frank。激情過後，文潔告訴他一個不怎麽好的消息。
我懷孕了。
啊？不會吧！？
我驗孕了，是真的。大概是上次我們在一起的結果吧。
哦。。。。那怎辦？
只好拿掉。總不能生下來吧。
嗯。
我們明天去好嗎？你帶我去。
嗯。
第二天，Frank打電話問了幾個朋友打聽一下，决定帶文潔去亮馬河大厦的中德診所。這個診所是中德合資的，規模不大，比較隱秘。Frank挂號，簽字當她的保證人，文潔進了手術室。Frank在外面等著，一個小時後，文潔出來，臉色蒼白。Frank帶她回公寓休養了三天才回學校。
有一陣子沒有文潔的消息了，Frank打電話，她不接，發短信給她，她回信說最近比較忙，恐怕沒法見面了。Frank有點納悶，怎麽她就這樣不見了。後來在志明的公司見到王紅，問起文潔的近况，王紅說她也不清楚。
過了幾天，Frank收到一封信，是文潔寄來的。
Dear Frank,
I know you are looking for me. Sorry I cannot see you any longer. You are really a very nice person. Too bad I have a man already, and I just cannot afford to lose his support at this moment. I am writing this in English, because I don’t want too many people to read it.
Thank you very much for taking me to the hospital for abortion the other day. But I have to be honest with you. That was not because of you. It was his. But I did not want anyone else to know, including him, not to mention my mother. Besides, I needed a place to rest and recover. So I came to you.
Once again, thank you! Maybe we will meet again when I graduate from school. At that time, I will be free again.
Jie
Frank從京廣中心50層的公寓落地窗，向東，可以看到通州，隱約可以看到北二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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