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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在上海 （小説 / Rated R）
手機響了，志明看了顯示，是老友George。
Hey，志明，你在上海嗎？
今天剛到。
晚上有空嗎？聚聚。
好啊。
晚上七點在港匯的一茶一座吧。
OK！
George從臺灣到上海幾年了，好像也沒搞出什麽名堂。幾個月沒見了，看看他最近如何。秋天的上海，天氣凉爽。志明沿著華山路，從飯店走到港匯廣場。這個香港恒基集團蓋的complex, 和徐家匯集地鐵站相連著，下面幾層是商場，上面是兩棟高層辦公樓，堪稱是徐家匯的地標。
進了一茶一座，志明看到George坐在角落，還有兩個年輕的女孩。
志明，來來。。。。介紹一下。這是我的朋友霏霏。這是霏霏的同學楊綠。你和楊綠坐一起吧。
志明在楊綠旁邊坐下，面對著George和霏霏。志明看他兩好像很熟，應該是老夫老妻了。點過菜，George開始介紹。
兩位女生是上海戲劇學院舞蹈系的同學，也是好朋友，三年級，快畢業了。
哦？ 念三年就畢業了？
我們是大專生，不是本科。本科才念四年。
楊綠回答志明的問題，微笑著。楊綠眼睛大大的，小巧的鼻子，小而豐滿的嘴唇，瓜子臉，長髮披肩，身材瘦長，是個現代型美女，有點像湯唯。
志明：你的身材很好。有多高？
楊綠：一米六六而已。在中國不算什麽。
George: 在上海，算是不錯的啦！
霏霏：楊綠有時兼差當模特，你下次經過淑女屋，說不定能看到她的照片哦！
志明：挺好的。我下次會注意。
霏霏：我們去真愛玩玩吧！
志明：那是什麽地方？
霏霏：去了就知道！
四個人叫了車，到了衡山路歐登保齡球館樓上的真愛Disco。裏邊人山人海，DJ用奇怪的英語鬼叫著，音樂震天賈響，熱氣騰騰。四人找不到座位，只好靠在舞池邊的吧台，看著群魔亂舞。DJ 接著放Kotoh 的Bye Bye Pretty Love.
霏霏：我喜歡這音樂，我們去跳舞吧！
志明：待會兒吧。
霏霏：那我和楊綠先去。
說著就拉著楊綠下舞池。兩個年輕的身體隨著音樂節拍扭動著，散發著青春的熱力。George和志明在舞池旁觀看。
志明，你覺得她怎樣？
不錯啊。
霏霏要我介紹一個朋友給楊綠，我就想到你。今天見過了，下次你自己找她出來吧。
OK….
霏霏從舞池沖出重圍，把他們兩個拉下來一起跳。舞曲樂聲極大，沒法交談，只能各自扭動著身軀，忘我的跳著。大學畢業已經好多年了，看著周圍年輕的身體，志明覺得有點僵硬了。連續幾支舞曲下來，大汗淋漓，四人相繼離開舞池。叫了飲料，坐了一會兒，楊綠表示要回家了。
志明：要回家了？還早嘛！
楊綠：不早了，我家住閔行，比較遠。
志明：我送你吧！
楊綠：不用了，很遠，你回來麻煩。
霏霏：你送她去坐車吧，我們也走了。
志明和楊綠走出Disco，互相交換了手機號，到路邊叫了部車。臨上車前，志明塞了三百塊錢到楊綠手裏。
這是車費。
謝謝。
楊綠小聲說著，關上車門，走了。志明也叫了部車回飯店。隨後，發了個短信給楊綠。
到家了嗎？今天很高興認識你。
還沒呢 還在路上。
明天有空嗎？
我明天下午有課，然後要去拍照片。晚一點可以。
我們七點見面吃晚餐好嗎？
好 我們明天在今天見面的一茶一座對面的必勝客見。
第二天晚上七點，志明先到了必勝客，找了個圓桌位。不久楊綠也到了。
今天很忙？累嗎？
還好，有機會打工，賺點學費，總是好。
做些什麽呢？
就是給一些廠商拍拍商品照，宣傳照之類的。
挺好的啊。
不好 不是時常有。。。
爲什麽叫楊綠呢？
呵呵。。。這不是我的本名。我喜歡綠色。我小時候我們家附近都是田，綠油油的。現在都蓋滿了房子，看不到綠色了。。。。以後你叫我綠綠吧！
好啊！很可愛的名字。
綠綠慢慢的訴說了她的故事。綠綠的爸爸原來是地方幹部，後來下海經商，發了財，外面有了女人。媽媽和爸爸開始每天吵鬧，但媽媽堅持不肯離婚。爸爸就搬出去和那女的住了，也不理媽媽了。這幾年，母女相依爲命，很辛苦。
怎麽不找個男朋友，或者嫁人？
不，我害怕。年輕人大部份沒錢，幫不了我家人，我不要。有錢人看不上我，不然就是玩玩。被玩過了，被抛棄了，我什麽都沒得到。在上海，人都很現實，很難的。
這倒是。
飯後，志明提議一起回飯店坐坐。綠綠沒有反對。進了房間，綠綠坐在雙人沙發上。志明開了電視，給綠綠倒了杯茶，坐在綠綠右邊。綠綠拿著選台器胡亂按。
電視好像沒啥好看。
嗯。
你有多重？
90斤 （45公斤）。
嗯，好苗條。
綠綠皮膚白晰，雙手纖細，手指修長。志明的雙手把玩著綠綠的右手，綠綠默默不語。
你的手指好長，好漂亮。
我小時候學過鋼琴，可是後來沒錢繼續學了。。。。
志明左手環過綠綠的肩，把綠綠摟在懷裏，右手端著綠綠的臉蛋，突然吻住她的嘴。綠綠不防，先是反抗，發出唔唔聲。不久，就柔順的任他吻了。志明越來越興奮，右手從綠綠的臉蛋往下滑，按住綠綠的胸部。
不！不可以！
綠綠用力推開志明。
我們才剛認識兩天，我不瞭解你，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負責任！
對不起，我可能有點失態。我一見你就喜歡。。。。
我需要有責任感的男人。
嗯。
我要回家了。
志明送她出去搭車，塞了一千塊錢給她。綠綠收了錢，沒說什麽走了。
後來，志明又去了上海幾次。每次都約綠綠出來。漸漸熟了，志明發現綠綠個性就像她的身材一樣，纖細柔弱。學的是舞蹈，但是喜歡在筆記本上畫一些俊男美女，還在做夢的年紀。可惜家庭環境要她清醒地面對社會壓力。每次見面，志明都會給她一千兩千，綠綠默默的收下，但都不讓他碰。
十二月底，志明收到綠綠的短信，說她寒假要去北京，霏霏有個北京朋友說有工作機會。如果志明出差到北京，和她聯繫。
一月的北京，寒風逼人。志明到了北京，打電話給綠綠。
我到北京了，你在哪啊？
我在六道口這塊。
我在阜外大街的一家酒店，我去接你吧。
志明見到綠綠，滿面愁容。
怎麽樣？過得好嗎？
不好！
志明把他接回飯店。進了房間，脫了大衣，坐了下來，綠綠忍不住掉淚了。
怎麽回事？
來到北京，發現都是騙人的！他們就是要找三陪小姐！機票錢也花了，現在住在霏霏朋友家，也很麻煩人。。。。
怎麽不回上海？
既然來了，我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機會。不然空手回去，媽媽又會說話。
唉。。。。不容易。
是啊。。。
綠綠不停的掉眼淚，志明把她摟在懷裏，不知道怎麽安慰她。
我活得好辛苦，你就讓我依靠吧。。。。
我活得好辛苦，你就讓我依靠吧。。。。
綠綠把頭靠在志明的胸膛上，閉上眼。志明憐惜的吻吻她的臉頰，然後吻她的嘴。志明解開綠綠襯衫的扣子，手探進去，綠綠沒有反抗。綠綠的胸部不大，只能盈握，但是很軟。志明開始捏揉，綠綠發出唔唔的呻吟。接著志明解開綠綠長褲的扣子，拉下拉鏈，露出白色棉質的內褲，志明的手往內褲裏探。
先洗澡吧。。。
綠綠推開志明，進了浴室。志明聽到洗澡的聲音。片刻，綠綠出來，裹著浴巾。志明進了浴室，胡亂沖了一下出來，發現綠綠已經調暗了燈光，閉著眼睛，裹著浴巾仰躺著。志明爬上床，解開綠綠身上的浴巾，欣賞著這年輕的身體。綠綠的腰綫以下，到大腿間的曲綫特別美。志明把她的大腿分開。綠綠學過舞蹈，大腿可以一字形的張開，整個下身一覽無餘。志明爬上綠綠的身體，綠綠雙腿張開著，雙手緊張的抓著志明的手臂。
我是第一次，不要太快。。。。
我知道。
志明緩緩的加壓，綠綠覺得下身一下被鑽開。
啊！痛。。。。
眼淚從綠綠的眼角流出，滴在枕頭上。志明吻著她臉頰，下身挺進到底，接著開始緩慢的動作。
還疼嗎？
綠綠搖搖頭。志明越來越快，不久就癱在綠綠身上。片刻，志明起身，綠綠仰躺著，眼睛瞪著天花板，好像在想什麽。床單一小攤溼溼的，還有一點血迹。
志明扶起綠綠進浴室，清洗乾淨，回到床上，綠綠睡在志明懷裏。
答應我一件事。
好。
你答應要讓我依靠的。
是。
從現在開始，每個月給我六千元生活費好嗎？我媽就不必這麽辛苦，我也可以安心把書念完。
好。
你每次來上海，我就陪你。
嗯。
志明低頭吻她，綠綠環抱著志明的脖子，熱烈的回吻。
第二天，志明和綠綠回到上海。轉眼過了半年，志明每個月都會到上海一兩次。每次，綠綠隨傳就到，纏綿一番。每個月，志明如約付錢。
六月底，志明又到了上海，打電話給綠綠，沒人接，發短信也不回。志明正在納悶，綠綠回短信了，說她有事在忙，今天不能見面了。志明覺得有點蹊蹺，不像以前隨傳隨到，不知道怎麽回事。
六月底，志明又到了上海，打電話給綠綠，沒人接，發短信也不回。志明正在納悶，綠綠回短信了，說她有事在忙，今天不能見面了。志明覺得有點蹊蹺，不像以前隨傳隨到，不知道怎麽回事。
第二天，綠綠發來了短信：
我找到工作了，晚上請你吃飯慶祝一下！
好啊 幾點？
七點，港匯的一茶一座。
好 回見。
晚上七點，志明來到這第一次和綠綠見面的餐廳，綠綠已經坐在那裏等他了。綠綠心情很好，講述著怎麽找工作，面試，終于有一家外資企業要她做業務助理云云。志明耐心的聽完，東西也吃完了，就要綠綠和他回飯店。
不行呀，我明天一早要上班。第一天上班，不能沒有精神！
哦 好吧。。。那什麽時候見？
再說吧。喏，給你一封信，回去再看！我走啦！
志明送她上車，回到飯店，打開信封。
親愛的，
和你在一起永遠是快樂的，但是我以後不能見你了。我馬上要上班，會認識新的同事和新的朋友。繼續和你在一起，他們遲早會知道，我會抬不起頭來。感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，現在我要自立了。你是我第一個男人，我永遠不會忘記。祝你成功快樂！
Love,綠
看完信，志明打開電視，頽坐在沙發上，手裏拿著遙控器胡亂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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