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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瀛情 (小説 / Rated R)
George沒想到，住在這東京新宿的京王飯店，吃早飯還要排隊。走下地下一樓的餐廳，前面已經有七八個人在排隊等候帶位。前面的三位年輕女性用漢語交談著，聽口音應該是大陸來的。George想，這年頭大陸經濟真是突飛猛進，連小女生都能來日本旅游了。前面的女生冒出幾句上海話，George就和她們聊了起來。
你們是上海來的？
是啊。你也是？
我是臺灣人，在上海工作。你們來玩？
我們在上海的旅行社當導游，日本觀光公社讓我們來熟悉環境。
哦 很好啊。
還行吧。
不久帶位的小姐來了，各自帶開。早餐後，George到飯店門口等計程車，又看到其中一位上海姑娘。
咦 怎麽只有你一個？
我在等他們下來。待會兒觀光公社的人會來接我們。
你們要在日本多久？
一個星期，你呢？
我明天就回上海了。
這麽快。
你們公司在哪？
在江蘇路上。
和你買機票會比較便宜嗎？
呵呵 再看啦。
你叫什麽名字？留個電話吧。
我叫李珊，電話我寫給你。你叫什麽呢？
叫我George吧。
互相留了手機號，George就上了計程車，辦事去了。
George回到上海，過了兩個星期，要買機票到北京，忽然想起李珊。撥通了她的電話。
你好，我是George.
你好，你在上海？
是啊，你回來了？
是啊，回來一個星期了。
不錯吧？
還行吧。
我要買機票。
好啊 來我們這裏吧。
George來到江蘇路李珊上班的旅行社。李珊就坐在櫃檯後。George講好了行程，李珊很快做好電腦訂位，收款，出票。George仔細的打量這位上海姑娘。李珊留個齊肩短髮，五官端正，皮膚非常白晰，所謂的紅唇白齒大概就是這樣。身高一米六左右，胸部高挺，比較豐滿。
你的機票好啦。
謝謝！
祝你一路順利！
謝謝！對了，你上網嗎？
上，你呢？
George向李珊要了QQ號，往虹橋機場去了。到了北京，George在QQ上加了李珊，看了一下她的個人資料。
珊珊 21歲 上海市 天蝎座
個性簽名：
我站在雨後的陰天裏，你那邊是否依然放晴？
相信快樂真的已屬于你，所以我一個人傷心。
不久，看到李珊上來了。
你好！
你好，到北京了嗎？
是啊。
飛來飛去，很累吧。
沒辦法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，呵呵。
等我開始帶團，也要到處跑。
你是學旅游專業的？
是啊 我是上海旅游學院畢業的，主修日文。
那你的日文應該很好啦？
還能應付吧。至少導游證也考過了。
我爸媽都是受日本教育的，臺灣在二戰以前是日本統治的。
我知道。
什麽時候開始帶團？
還不知道呢，看公司安排。
我看了你的個性簽名，是說你自己嗎？
呵呵 那是以前的事。
哦 一段情史？
也不算，當時喜歡一個男生，可是他好像對我沒有意思。
和他好過了嗎？
沒！ 怎麽可能！我爸管我很嚴，除了在學校，每天晚上十點都得回家。
真乖。
不要把我們上海女生想成那麽壞。其實大部分都很乖的。
嗯。
有學者調查北京，上海，成都，廣州的女性，結論是上海的女性最乖，最傳統。
有趣。
聽說你們這些在上海的臺灣人都很花心。
哈哈 不要把我們臺灣人都想成這麽壞。
呵呵。
什麽地方都有好人和壞人。
是。不過聽說臺灣有很多人不願意和大陸統一？
這個問題太複雜了，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怎樣的。不過我認爲，政治就是一群陌生人統治者另一群陌生人。你知道統治者的名字，而他根本不認識你。一旦他成爲你的統治者，他一定會想辦法要繼續統治你。他一定會想出各種理由來繼續讓你乖乖的奉獻出你的勞動成果。不管是古代的帝王，或現代的總統，都一樣。所以，每個人只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就行了。
也是。
而且，我認爲，戰爭就是兩邊有權勢的人，驅使兩邊的窮人爲自己賣命，想想，是不是很可怕？
是啊，最好不要有戰爭。
好啦，我們不要談這些無趣的事。
呵呵 是啊。
一個月後，George再要去日本出差，上網告訴李珊。
我明天又要去日本了。
我後天也要帶團去東京！
真巧！還是住京王飯店嗎？
是。
那到時手機聯繫啦。
好！
George到東京的第二天，李珊也來了。
晚上有空嗎？
等我帶團員吃完晚飯有空。
好的，等你消息。
李珊忙完了，約George在飯店大堂見，然後一起步行到新宿車站附近逛逛。新宿一帶車水馬龍，是年輕人聚集地，穿著時髦。李珊在小田急百貨看了一件外套，愛不釋手，但看了價錢，又買不下手。
我來吧。
那怎麽好意思？
沒事，喜歡就好。上次你不也幫我買了便宜的機票嗎？
那等我有錢再還給你。
呵呵 別客氣。
百貨公司要打烊了，George說還早，邀李珊到房間坐坐。李珊同意了。進了房間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。電視好像正在演一部愛情連續劇。
看得懂嗎？
還行。
你的手好白。
George說著，就右手牽起李珊的左手。
你會看手相？
不會，但是你的手很柔軟厚實，是個好命人。
呵 你是瞎說的吧。
George突然臉凑過去，吻在李珊的唇上，李珊沒有經驗，不知道閃避，嘴巴張開，George的舌頭伸入。等李珊回過神來，想逃避，但George的左手扶著他的臉頰，不讓她逃開，舌頭還是繼續吻著。不久，李珊放棄了抗拒，兩人熱吻起來。George解開李珊襯衣上面的兩個扣子，左手探入，握住李珊的右乳。李珊的乳房渾圓飽滿，抓捏在手裏很舒服。
不。。。
李珊被吻住的嘴含糊的抗議者。
李珊的乳頭不大，像粒葡萄乾，George輕輕搓揉，漸漸變硬。George握起李珊的手，放在自己的褲襠上，讓李珊感覺他的勃起。李珊捏了捏，George乾脆拉開拉鏈，掏出讓李珊握著。George伸手要解開李珊牛仔褲的扣子。
不！
李珊用力把George推開。
我要走了！
啊？還早嘛！
我從來沒有這樣過。你不能得寸進尺。
哦。
李珊站起來，整理衣服，回自己的房間去了。第二天，李珊帶團去箱根，George忙著拜訪客戶。第三天傍晚，George發短信給李珊。
回來了嗎？
回來了，好累。
晚上有活動嗎？
沒有，今晚團員自由活動。
那我們一起吃飯吧。我們去吃日本菜。
也行。
George帶著李珊走幾分鐘路，到附近住友大厦50層的土佐料裏店“彌保希”。兩人要了個靠窗位，居高臨下，外面東京夜景炫麗异常。
哇！好漂亮的夜景。
是啊 這個餐廳的view不錯。菜也不錯。
你喜歡日本菜？
一般臺灣人都喜歡日本菜。我喜歡這裏的鰹魚。
好吃嗎？
聽說是鰹魚燒烤半熟後拍打，才上桌，味道挺不錯的。
好啊，試試看。
George點了菜，還點了一瓶清酒。一面吃一面聊，李珊漸漸覺得醉了。George扶著她，送她回房間。進了房間，李珊倒在床上。George替她脫鞋子。
我自己來，你別管我了。
我來吧，你躺著休息。
George讓她翻過身，俯臥著。
我來給你按摩，會舒服一點。
說著，George就跨坐在李珊的屁股上，給她從頸部，背部，往下臀部，大腿按摩。George順勢掀開李珊的T恤，解開胸罩的扣子。
你要幹嗎？
這樣舒服一點。
George把她翻過來，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，拉下拉鏈。
你在幹嗎？不要。。。。
腿子脫下來，好睡覺。
李珊沒有反對，讓他把牛仔褲脫下，露出黑色的內褲和雪白的大腿。George在她身邊躺下，左手繞過她腦後，扶著她臉頰，開始吻她，右手探入T恤，捏揉她的乳房。
唔，唔。。。
李珊呻吟著。George撫摸著李珊的大腿内側，雖然隔著內褲，可以感覺到下身的潤濕。接著右手探入內褲，往下探。
不要。。。。
李珊呻吟著說不要，但還是讓George動作著。George一面吻著李珊，一面快速的脫光了衣服。繼續撫摸李珊的下身，同時讓李珊握著，生澀的套弄著。George翻身壓在李珊上面，拉下李珊的內褲，分開李珊的大腿。
抱我。George低聲說著。
李珊聽話的環抱著他，雙手放在她背上。George下身稍用力，進入她的身體。
哎呦。。。。好痛。你進去了？
嗯。
怎麽那麽痛，你有沒有進錯地方？
不會的，就是這樣。
一面吻著，繼續挺進到底。George下身不動，脫了李珊的T恤。李珊雪白的大腿高舉著，George抽插由慢漸漸變快，突然拔出，激吻李珊，射在李珊的肚皮上。完了攤在李珊身上，李珊雙手輕撫他的背。George起身，李珊微閉著雙眼躺著，兩腿大開。屁股下床單一小灘濕粘的液體，中間一點點血。
George在李珊身邊躺下。李珊轉身靠在他肩上，大腿架在他小腹上。
這就是做愛？
嗯。
沒有想像中的浪漫。
嗯。
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用下半身考慮女人？
不。
不過我看男人都想和女人上床。
這是生物本能，不然怎麽會有後代呢？
哦。
我覺得，男人先用上半身考慮女人。意思是說，他要先喜歡這個女人。男人喜歡什麽樣的的女人在幼年期就决定了。可能是他媽媽的形象，或是小時對他好的女人，或是幼時的玩伴。長大後遇到類似的女人，就會喜歡。喜歡才會産生性欲。下半身才會有動作。
哦。
所以光用身體是留不住男人的。
嗯。
其實女人挑選男人，也就是擇偶策略，也和男人差不多，只是女人比較被動。
哼！ 你太主動了。
George微笑不答。
兩人後來分別離開東京，回到上海。周末相約見面，一進房門，就摟抱激吻。George快速脫下李珊的短裙和內褲，自己也脫光下身，把李珊按倒在床上，分開雙腿，挺進到底。
啊。。。
李珊發出滿足的聲音。George開始脫李珊的上衣和胸罩，以及自己的襯衣。
想我嗎？
想死你了！
George用力抽插。李珊門戶大開，高舉雙腿，迎合George的節奏。
我要射了。。。
George說著準備拔出。李珊把他屁股按住。
射裏面。。。
George大口喘氣，射在李珊體內，同時，李珊緊抱著他，一陣收縮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。George癱在李珊身上。
舒服嗎？
嗯。兩人同時舒服，從來沒有過。。。
從此，李珊只要帶團出國，就和家人說早一天出門，或晚一天回國，以便和George共度良宵。兩個月後，George被公司調回臺灣工作。走的前一天，李珊很難過。
激情過後，李珊還是很難過，哭了。
珊珊，別難過。
你什麽時候回來看我？
很快！
嗯。
George回臺灣後，工作繁忙，沒法回上海，只能晚上上網，或發短信和李珊聯繫。李珊也忙著帶團去日本，東南亞，到處跑，聯繫漸少。六個月後，George選了一個李珊沒有出門的日子，請了休假到上海。
李珊進房間時，臉上表情平靜。George拉她坐在床邊，吻她，但感覺不到熱情。George解開她襯衣的扣子，撫摸她的乳房，她也沒反應。George要脫她褲子，她避開，甚至有點生氣。
不要這樣啦！
爲何呢？
這樣有什麽意思呢？
我想你啊，特別來看你。
是嗎？來一下，做個愛就走，有什麽意思？
我真的很忙。。。
你知道嗎？你走那段時間，我不知道是怎麽過的。。。每一分一秒都在想你。記得我說，上海女人當她愛上你的時候，她是很傳統的，何况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！
李珊說著，哭了。
對不起。。。。
就算是生場病吧，我已經活過來了。不想再生病了，不要再想你了，反正你也不會留下來。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吧。
George無語。李珊默默的離去。
第二天，George回臺灣。晚上，打開電腦，看到李珊的部落格，標題是“Never can say goodbye”。
我沒想過他還會來到這座城市，心情是去見他的路上準備的，因爲讓我措手不及，其實也已事隔半年了，算熟人吧，只是熟的有點陌生罷了。
我愛他，愛到要和他一樣。那個曾經每每想起這茫茫的人世上偌大一個空間無數的人，偏偏就是不見那個和我具備了同樣本質的人出現，而感到無法不遺憾的我，如今酷愛到要和他一樣，也許年齡，空間，閱歷都是個無法逾越的問題，但我心理是這樣美好的想著，這或許又是我關于白日夢的另一個編纂吧，如一個沒有夢的孩子，發出空洞的呼吸，不同的是我依然甘之如飴。
如今要在他面前說“我愛你，真的”已不具備任何意義。我有愛人的所有勇氣和準備，但我明白我承擔不了愛的責任。友人說我在這件事上太執著，太倔。她說既然愛了就要主動爭取幸福。她的理論沒錯，但他于我沒有幸福可言，我不是倔，愛到了這地步，只剩下無法拒絕的無奈可以讓我承接。
I don't know how I met you
I don't know why I can't turn around and say good-bye.
George看完後，找出Gloria Gaynor的CD專集。歌聲響起。
I never can say goodbye
No no no I never can day goodbye
………….
George覺得一陣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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